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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讀周弗逸|壹心理專欄作家弗逸咨詢:fuyixinli每當辭舊迎新的時候,人們總是對未來寄予期待,倒好像翻過了凌晨的那壹刻,我們又是新的開始似的。卻不知佛家有云——方生方死,方死方生。你以為會改變,其實不過又壹次活在了命運的輪回里。而更可怕的是,在當...
每當辭舊迎新的時候,人們總是對未來寄予期待,倒好像翻過了凌晨的那壹刻,我們又是新的開始似的。卻不知佛家有云——方生方死,方死方生。你以為會改變,其實不過又壹次活在了命運的輪回里。而更可怕的是,在當下物質飽足無所用心之際,人們更為精神的迷茫和麻木所累,很多人不過裝出了人的樣子,每壹日醒來,不過于手指縫間去虛窺太陽之光芒,你已恍惚迷醉失能太久,不過是重復重復再重復而已。于是佛家的經典里又教——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,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。只是能做到香象過河,截流而過的人又有幾個,非有大定力而不可為。
回溯2015年,我以為對我而言,最為值得欣然喜悅的是,我的個人體驗(咨詢師所必須親歷的壹種以精神分析流派的長程咨詢)出現(xiàn)了質的變化。我終于找到了和自己匹配的精神分析師,在壹次次與他(她)的晤談之中,我的人生開始大不同,這循序地改變集腋成裘,我終于開始有了新的模樣,正好像褪去蟬蛻,老樹新綠,似乎我也將有展翅欲飛的樣子。
于是我仍是灼灼之心、苦心詣詣地告訴你,所有在痛苦和迷茫中的人醒來吧——接受壹次精神分析吧,褪去你身上積污納垢的死皮、蕩滌你心靈蒙塵多年的慧眼,在精神分析中重新醒過來吧。
世人笑我太瘋癲,我笑世人看不穿。不見伍陵豪杰墓,無花無酒鋤作田。多年前的第壹風流才子唐寅《桃花庵歌》,已經笑足了世人。執(zhí)苦為樂,以夢為真。佛家也常說遠離顛倒夢想,究竟涅槃。但是究竟我們怎可說放就放?那些混合著我們祖先血與淚、屎與尿的沉積物如癰如疥、如疴如瘤壹般,相伴相守、如影隨形,如烈酒毒藥瓊漿,是你最不愿品嘗又是最為不舍的那壹口。
為了逃離痛苦,人類的歷史就是壹部心靈的苦難史。有人執(zhí)酒當歌、邀月為影,有人沉溺淫欲、放逸狂歡,有人龜縮蝸寓、窺探人世,有人浴血事業(yè)、憚精竭慮,更有甚者,將壹切的憤怒和絕望投向身外,恣意向他人發(fā)泄著自己濃濃的惡意。每壹個人都用自己獨特的帶著母體烙印的方式和這個世界相處,和潛意識深藏的痛苦相處,以為逃得遠壹點便能離痛苦久壹點,而最終不過貌合神離,如游魂之鬼,離心之魄。這城市有太多美麗成功的人,而終其所有,在午夜的那壹刻,不過是褪去的壹張畫皮。更有些人,囚禁在這人世的最底層,如苔蘚如蜉蝣,壹輩子不過是苦役苦役再苦役,善良如此,賤薄如此。
人是自憐自傷亦期待自我救贖,于是文學家以筆剖解人生,舞蹈家以姿體寫意人生,音樂家用旋律控訴人生,雕刻家以固體存在泣血人生,普通人以生命獻祭人生,人生如此痛苦而絕望,偏偏人們還要于這血淚中吟唱美感、找出意義、渴望價值。人吶,是如此卑弱又倔強,如此絕望又滿含希望,如此易于摧折又生生不息,如此飽經痛苦又不舍善良。
于是,我以我之經歷、我以我之體悟、我以我之虔誠、我以我之傾心,于這世間向你們吟唱宣講——迷茫中的人們醒來吧,焦慮的靈魂靜默吧、痛苦的生靈死而復生吧,新的壹年,給自己壹次徹底的精神分析,向你的分析師壹次次去談論你的恐懼、焦慮、抑郁和還有那惡魔壹般如影隨行的堅固妄想,看看這壹切抽尸剝繭洗髓伐毛、如撥開木乃伊的裹尸布壹般,最終會呈獻給你的是什么映射出來的是什么,或者,那真的是壹次人生的大饋贈大飛躍,在你想象的恐懼、污濁、惡心、戰(zhàn)栗之下,也許是壹朵白蓮徐徐輕放。
我于這世間向你們反復吟唱宣講,茫然而滿心疑懼的人們,放下你的安全鎖保險枷,放下你的輕慢與傲然,放下你的成見和膽怯,放下你的猶豫和拒絕,心懷敬畏心生贊嘆心含悲憫,給自己壹次精神分析,恰似人生壹次新的飽含深意的呼吸、凝視和思考,給自己壹次全信全然全心的接納和開放。壹起去看看生命的奇跡動人,看看生命的偉大不屈,看看生命的堅強飽滿,看看生命的永不放棄,在精神分析中再壹次領略人之神性光芒。
延伸知識:
心理學家曾奇峰認為,在東西方文化中各選壹個具有代表性的探索人類精神世界的工具,分別為東方的佛教和西方的精神分析。他們以不同的方式,指向人類的心靈。精神分析是在針對神經癥的臨床實踐上發(fā)展起來的壹整套理論與技術,是對人的精神結構有史以來最為深邃和細致的考察,在分析中對人的整個精神歷史進行梳理,達到直面癥狀、重構人格的自我更新。